生了些绝望。
昏迷前,她只记得,己看见西装打扮的少年踹开了器材室的门,把她抱了出去。
再醒来时,病床前是秦玦和秦湘,还有林成。秦玦那天去参加演讲比赛没去学校上课,身上还穿着正装。
阮芷音便以为,救她的人是秦玦,只是因为那时林成也在病房里,她并没有再多言。
可是杨雪却说,那天她是跟在程越霖身后去了医院。
她觉闯了大祸不敢现身,听到医生说阮芷音没事,又见秦玦带着林成赶到医院,便也抱着侥幸的心理离开了。
后来阮芷音听秦湘提起,赵冰和程父补办婚礼,程越霖却在父亲和继母的婚礼上跑了,狠狠落了赵冰的面子,还被程逢生打了一顿,也只当他是不喜欢赵冰这个继母,没有在意。
收回飘远的思绪,宾利已经在别墅前停下。
阮芷音跟着程越霖下车,一直到进门,都没有再说话。
“怎么了?今儿这么安静?”程越霖发觉她的沉默,拍了拍她的脑袋,玩世不恭地扬下眉,笑着道,“是见了老同学们,也跟着开始追忆往昔了?”
阮芷音没说话,静静抬眸,凝望着男人的眉眼。
二十七岁的男人,与印象中的那个他重叠,却褪去了高中时的青涩,似乎不如那时锋利。
她恍然想起,以前程越霖也总是在她因为寥寥几分的差距心生颓丧时敲打她:“阮嘤嘤,今儿这是怎么?不打鸡血了?”
岚中和别的学校不同,为了节省时间,大部分学生中午都会在学校吃饭午休。
高二的她成绩还没有那么好,有时因为成绩难过的狠了,还会因为心情不好不去食堂吃午饭。
那会儿程越霖总会‘顺手’带回教室一份饭,又吊儿郎当道:“我不想吃了,你吃吧。省得饿晕了,还得麻烦我。”
阮芷音无法描述己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