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来我来。”唐葭早就无聊得要死了,一把将正准备掏武器的秦冠推开,急火火地冲上去。
唐葭三两下把锁劈掉,熵不增便二话不说冲了进去。
秦冠当然不能容忍自个儿啥也发现不了,也跟着往里面跑。
这间木屋比另外两间整齐干净得多,床上还留着床单、被子和枕头,床边的衣帽架上挂着一件男士外套,衣帽架一侧靠墙的位置放着两双靴子;积了不少灰尘的桌子上放着个纯净度比较高的玻璃茶杯,茶杯旁边整齐地摆放着一个铁质的烟盒、一条烟斗。
熵不增惊愕地打量着这间木屋,把夹在胳膊下的黑皮家捧到手上,迅速地翻到第六页。
这一页,记录的是工头阿诺德·海登的证词。
工头海登的证词没什么价值,这是熵不增第一次快速阅读的时候就判定的,这个人并不参与伐木,只管着四个工人,很厌恶呆在山里的日子,每次送木料下山时总是会借故在山下多混一两天。
扫了一遍证词,熵不增依然觉得这个人的话没什么意义,全是对山中生活的抱怨、对蠢笨不堪工人的埋怨。
熵不增又翻到最后面几页,重看调查员“山鼠”列出的疑似关系人情报。
在工头阿诺德·海登的名字下,调查员“山鼠”是这么记录的:此人是科尔夫男爵家仅剩的、唯一的世仆,他的父亲曾为上一任男爵驾车。
当个大城市里的悠闲车夫,和被丢到山里管一个破破烂烂的伐木场,工作环境的差距自然非常大,“山鼠”大约是从这个角度理解了工头海登表现出来的怨气,和对伐木场被迫停工后隐约透露出来的喜悦。
熵不增陷入沉默。
秦冠很认真地学着熵不增的样儿仔细打量了好会儿这间小木屋,甚至还开烟盒看了下里面已经发霉的烟丝……但很遗憾,他啥线索都没找出来。
没奈何,秦冠只得暂时歇了好胜心,调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