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重拍到了窗框上;这只骨爪的主人、一具穿着民兵队制服的、浑身泥土的骷髅,也从窗台下“浮”了上来。
“啊!啊啊啊!”民兵a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、绕到沙发背后,一把抓住了民兵b的肩膀用力摇晃,并往窗户方向猛戳。
“草,你发什么疯?”民兵b喝的酒都给晃掉了不少,恼火地冲民兵a吼了一嗓子,这才不耐烦地看向窗户方向。
窗外,站着个骷髅。
这具骷髅穿着他们的制服,浑身泥巴污垢,一只骨爪趴在窗台上,另一只骨爪正一下下地拍打窗框。
“啊——!!”民兵b发出比民兵a凄厉得多的惨叫,酒杯掉到地板上摔得粉碎。
这俩闹出这么大的动静,同屋的队友就算是个死人也该注意到了,不管是喝酒喝嗨了的、打牌打上头的都停下了动作,茫然、不解、烦躁、恼火地往他们看来。
民兵ab步调一致地同时指着窗户方向,哆嗦着嘴皮子半天也没能说句完整的话来。
骂骂咧咧的酒鬼赌鬼们齐刷刷转头看窗户……
骂声忽然就停了。
这帮赌/喝得忘乎所以的赌鬼/酒鬼,一个个呆滞地看着窗户方向,眼睛瞪得溜圆,嘴巴越张越大。
没等这帮被熬夜和酒精摧残得反应慢半拍的家伙们反应过来,窗外,又冒出来第二具骷髅,第三具,第四具……
短短数秒间冒出来十余只骷髅,把一米半宽的窗户堵得严严实实,密不透风。
这些满身泥土的、像是刚从坟墓里爬出来的骷髅,挤在窗前,黑洞洞的眼眶麻木不仁地瞪着屋内的人,数不清多少只骨爪整齐一致地、有节奏地拍打窗框。
“啊啊啊啊——!!”
“妈呀——!”
“金币女士啊!这是什么鬼东西?!”
民兵们简直要疯了,惨叫声此起彼伏……
外面的骷髅群仿佛更来劲了,拍打变成了砸打,窗框给砸得不住晃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