士往回走到一半时,几家妓~院的打手们便成群结队而来,试图跟她交涉……
结果吧……这帮平时能止小儿夜啼的、凶神恶煞的欢场打手,只拦在恐怖女士面前站了十秒钟、勉强说了两句词不达意的废话,便一哄而散。
跟在恐怖女士后面的高尔德队长,默默以手掩面。
“金币女士啊,这可怎么收场?”一名老队友脸色发白地呢喃,“队长,如果她不离开可怎么办?”
民兵队平时跟各家妓~院的打手们关系并不融洽,两边都觉得对方是吃闲饭的废物,可这会儿吧……反正这群民兵是没什么心情看这帮打手的笑话——打手们处理不了的事儿上报到治安官那,就得由他们出面了。
给这帮平日耀武扬威的夜场打手收拾烂摊子这种事,民兵队是非常厌恶的,但毕竟大家都要靠这些寻欢场所赚口粮,不想干也得干。
高尔德队长脸色就很沉重……沉默了会儿后才咬牙道:“到时候再说。”
万幸,最糟糕的结果没有出现……
将镇中大道走了个来回的恐怖女士似乎看够了热闹,倒回镇子大门那儿后便径直出了镇,头也不回地消失在黑暗中。
看镇门的也是民兵,搁在平时,年轻女人(及相貌出色的年轻男性)在没有男伴的情况下想离开威斯特姆是不被允许的,就算有男伴也会被民兵们反复盘问、确认了自由民身份才能放行——骗得客人同情、试图让客人把自己带走的妓~女实在太多了,每个月都得被民兵队拦下好几个。
这次吧……从皮肤状态推测应该也还算年轻的恐怖女士,硬没人敢拦……甚至在恐怖女士走远后,亲眼看下下属“渎职”的高尔德队长还长长地松了口气。
半小时后,威斯特姆镇才从惊吓中缓过来,渐渐恢复往日活力。
一小时后,高尔德被刚得知消息的治安官叫过去,询问情况。
治安官鲍利斯爵士并没有亲见恐怖女士到底有多恐怖,对民兵队放走来历不明的可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