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把他送来的。”
贺青池心里猜到什么情况了,表面上笑了笑“我还想没人陪你解闷呢,今天来做个好心人,没想到温越这么懂事。”
两个女人一唱一和,却连眼神都不给坐在旁边沙发处的温越。
摆明了他如今在温家失势,被温树臣所牵制。
否则,又怎么会区区被保镖压在病房里,去浪费时间陪一个看不上眼的女人。
舒桐以也知道幕后放她整容黑料的是温越,毫无悬念跟贺青池站在了统一战线。
面对这两个女人的有心挖苦,温越面不改色,语言上甚至有些轻佻“我那位弟弟,是怎么调教的你们妻妾和睦”
贺青池看他碍眼的不行,唇角勾起细微冷冷的弧度“我看你要被断两只手才长教训。”
话音刚落。
一旁奉命看管温越的保镖当真了“太太,他的手养好了,您现在想先断哪只”
“”
病房气氛一静。
许久都没露出笑脸的舒桐以,竟笑了。
贺青池不主张血腥的斗殴行为,也就是嘴巴要占个赢字,面无表情的说“你把他拖出去。”
温树臣派来的这么保镖是个耿直的性格,为难情道“温总吩咐过必须要让温越每天在病房里陪舒桐以小姐一下午,晚上六点才能送他回老宅。”
“我不用他陪了,让他走。”舒桐以这些天也看够温越了。
被两个女人同时嫌弃的温越“”
他倒是姿态没有半分受人控制的落魄,起身间,长指还不紧不慢地整理了一番西服,深沉的眸色直直朝侧对着他的贺青池。
贺青池察觉到他的视线,转头看过去。
温越突然压低声,字语行间意味极深“我现在是在温家败了一时,也会有东山再起之日。”
不等贺青池开口,这个男人已经漫不经心的走出去了。
“他看你的眼神很不一样。”舒桐以的话突然传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