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此一事后,朝廷上的各位大人对这位新晋的侯爷,更加多了几分敬畏。
在他们眼里,江南已然成了一块烧红的烙铁。
不碰,最好。
反正是刑部死了人,跟他们也没那么大相关。
但唯有一人,已是怒不可遏。
万仪宫,书房。
书案之上,放着一封信笺。
其墨迹未干,应当是才写下不久。
其上,则是记录了方才绣衣府天谴之事。
而得到消息的二皇子,驱散了所有的侍从。
将自己一人关在书房内。
连最为亲密的官宦吉祥,也不例外。
众多仆从们也以为二皇子是心烦意乱,不敢有丝毫打扰。
但实际上,二皇子心中恼怒,倒是不假。
可闭锁房门,却另有原因。
此时书房内,明明只有二皇子一人,但虚空中却响起另一个苍老的声音。
“这人极为危险,若不铲除,早晚是你登基路上的绊脚石!”
二皇子闻言,长长吐出一口浊气,目光怨毒:“老不死的,你还好意思说?”
“若非是受你蛊惑,本宫怎会出手对付那江南?”
“又怎么丢了孙楚阳这样一颗埋在刑部的棋子?”
那声音冷笑起来,“你若心中无所意,又岂会听老夫所言?”
“老夫与你早已是一根绳上的蚂蚱,所谓唇亡齿寒,便是这个道理!”
顿了顿,他幽幽出声:“如今情势危急,但若是你肯听从老夫建议,除掉那江南不过是举手之劳。”
仿佛恶鬼的呓语,那声音循循善诱:“把你的身魂借予老夫,老夫便助你镇杀江南,君临天下,岂不是两全之事?”
二皇子冷哼一声,
“做梦!”
“大夏帝位,本宫势在必得!”
“至于那江南,杀害朝廷命官乃是大罪,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