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你这脱衣服算怎么一回事儿?
还是在你亲妹妹的宫殿里?
怪异的气氛只持续了眨眼的功夫。
太子今天没有穿衮冕,而是一身漆黑裘袍。
裘袍之下,是古铜色的肌肉分明的上半身。
他转过身来,背对江南。
然后江南便看到,太子背上背负的一根干硬,笔直的荆条。
“江剑首,本宫此番前来,是为请罪。”
“几日前,本宫有眼不识泰山,冒犯了江剑首,还请尽管用这荆条抽打本宫。”
负荆请罪!
江南脑中一一动,太子既然称自己为剑首,说明他已经知晓了自己与剑庐的其中关系。
即便如此,江南也觉得这太子是个狠人。
他竟能舍弃威严与自尊,负荆请罪,能屈能伸。
不由让江南高看了他几眼。
见江南久久沉默不语,太子心一横,取下荆条。
“若江剑首不愿动手,那便由本宫自己来!”
说罢,他抡起荆条,一鞭抽在自己后背上!
由于常年习武,太子身体的柔韧度远超常人,力气也是如此。
啪!
干硬的荆条如同钢鞭一般,带起风声,抽打在肌肤上,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。
连着抽打了自己数十下,荆条也断了,太子终于停下。
此刻的他,已经满背鲜血淋漓,头发凌乱,额角布满细密的汗珠,喘着粗气儿,一副极为痛苦的模样。
江南终于站起身,道:“殿下,这便足够了。”
说实话,他与太子的矛盾并没有到你死我活的地步。
唯一的冲突便是刚入宫那会儿,太子因逼迫怀苏接受监视,而让下属对自个儿出手。
但江南那是也看出,那七品剑客剑气射向自己四肢,也未出全力,并无杀意,更多的还是想逼迫怀苏。
正是因为如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