宛悲怆的看着郁赦:“我还吃得上烧鹿筋吗?!”
郁赦放下书,直直的看着钟宛,双眸中隐隐有几分愠色。
钟宛马上怂了,不再问了。
房中安静了半柱香的时间后,郁赦突然道:“你放心,除了我,没人能进这个别院,别说是……就是长公主和父王,也进不来。”
钟宛愣了下,郁赦想了下又道:“那从今天起,别院的守卫会再加一倍,定能护你周全。”
“不不不不……”钟宛叫苦不迭,“我不怕别人来找我麻烦,真的,你别再让人来了!”
郁赦心意已定,“你放心。”
钟宛恨不得扇方才嘴欠的自己一个巴掌。
“那什么……一般情况,不管你怎么护着,也会有人来找我麻烦的。”钟宛垂死挣扎,“你要是真的为我好,应该故意冷着我,把别院里的仆役全部撤走,然后让我吃不饱穿不暖,这样我就安……”
郁赦接口道:“这样你就能跑了。”
钟宛哑口无言,郁赦这……不也不傻吗?
郁赦反问:“这些奇奇怪怪的话你都是从哪儿听来的?”
“话本上。”钟宛惨兮兮的,“都是这么写的。”
郁赦微微皱眉:“话本?没看过。”
钟宛来了兴致:“我出去给你买几本?”
郁赦毫无兴趣:“不想看。”
“好吧。”钟宛蔫蔫的,老实了一会儿。
隔了半个时辰,钟宛又突然问道:“你方才还没说呢,到底议的哪家?”
亲事并没真的定下来,郁赦不想议论人家没出阁的姑娘,但要不说,钟宛估计能一直问下去,郁赦犹豫了下,道,“听我母亲说……是文国公府上。”
钟宛想了下,依稀记得文国公有个孙女好像是跟郁赦年岁差不多。
“门当户对,挺合适。”钟宛点点头,“是国公爷的小孙女吗?”
郁赦垂眸,不说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