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信,才肯放过他们俩。”
林思稍稍放下心。
林思又问起钟宛身体,两人当年分开时,钟宛病的下不来床,林思一直担心着。
林思摸了一下钟宛的脉,比划:我听严叔说,你从那之后落下了病根,每逢天寒必然犯病,如今已经入冬了,你……
“小毛病,已经好的差不多了。”钟宛摆摆手,心思并不在自己身上,“你刚说……”
林思静静等着。
“你说……”钟宛抿了下嘴唇,“你说他……性情大变……”
绕了一圈,又回到了郁赦身上。
钟宛十三岁就认识郁赦了,同窗三年,之后又朝夕相处过半年,对他算是熟识,他想不出来这人能变成什么样。
林思就知道钟宛不会信,重新拿过纸,下笔如飞:你们走的第一年,宁王事毕,京中几厢安好。过了一年,好端端的,郁小王爷突然向圣上请旨,自请皇上夺去他世子之位。
钟宛哑然,半天道:“为……为什么啊?”
因安国公主生了郁赦后不能再孕,皇上怜悯郁王爷子息单薄,赐过几个妾,郁王爷是有两个庶子的,郁赦要是没了世子之位,就要由庶子顶上了。
林思摇头:不知。
钟宛干笑:“先不说皇上会不会把他打死,公主呢?没被他气死?怎么教训他的?”
林思写道:公主怎么说的不知道,皇上盛怒,将郁小王爷软禁在宫里,管教了两个月才放出来。
钟宛哭笑不得:“他就是在宫里长大的,这算哪门子软禁。”
林思继续:这事之后,郁小王爷又自请去北疆。
钟宛:“……”
钟宛叹为观止:“厉害了,这是要替他爹造反吗?”
先帝开国时封过六位异姓王,只有郁王府留下来了,郁家不但活下了来,还在朝中混的风生水起,但身为异姓王,很多事本就敏感,郁王爷深谙君臣之道,在军事上一向避嫌,不想居然被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