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岁宁有那么一刻记忆错乱,似乎她那会儿,并不是主动跑的。
似乎是他跟她说。我该走了,你往外跑。
她那段时间,精神状况很差。高烧也退不下去,在医院住了很长一段时间,警方找她问话,也只是简单的录了个口供。
……
徐岁宁有些头疼的捏了捏眉心。
"要是想着不舒服,就不要往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上想了。"洛之鹤道。
徐岁宁点点头,只不过在回去之后,还是和徐母打了电话。
她提起这件事情的时候,徐母有些意外,过了这么多年,徐岁宁也从未提及过这个话题,哪怕是那人判刑,她也从来没有过问过。她的语气不由得重了几分:"岁岁,发生什么事了?"
"没呢妈,我就问问。"徐岁宁尽量放松语气,"当年那人怎么判的?"
徐母的语气冷了下去。道:"还能怎么判,你脸上的液体也检查出来是他的了,撕碎的衣服也都是证据。他自己也默认了,结果当然就那样。"
徐岁宁说:"那我当时,有没有做什么?"
"你捅了那人一刀,刀上有你俩的指纹,总不可能他自己捅自己。"徐母安慰道,"不过岁岁。这没事的,你也只是正当防卫而已,不要多想。"
朋友口中的那一大摊血。果然不是少年的。
徐岁宁表情复杂,那刀并不是只有他们碰过,显然那位是早就做好了准备。
"不过头一天那人什么都没有说。那人是几天之后,似乎见到了自己的辩护律师,然后对自己做的事情。都供认不讳。"徐母道。
徐岁宁沉默片刻,说:"他有没有提到其他人?"
徐母皱眉道:"什么其他人?"
徐岁宁有一种,这辩护律师是说了什么的错觉。才让少年隐形了。
可是那个连饭都吃不起的少年。怎么可能有这本事?
徐岁宁有很多事情,都想不明白。比如那个少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