条件也都不算特别好,一般输到一定程度,大家就散伙不打了。可陈律毕竟是第一次来见长辈,大伯不得不舍命陪君子。
徐岁宁提示了陈律好几回,后者都无动于衷。
当天一直到凌晨两点才结束,大伯总共输了小几千块。
徐岁宁觉得陈律肯定不会看不出大伯的不对劲。他这么做其实不太厚道。
晚上睡觉的时候,说:"后面我让你重新让我上。你怎么非要霸占着,你也不像是个喜欢玩牌的人啊。"
陈律道,"让你玩,等着你故意把我赚的。输回去?"
徐岁宁叹口气说:"我大伯平常为人很节俭的,一件衣服能穿好几年。他不碰烟酒,不碰任何不良活动。今天肯定是缺人,他肯定为了不扫大家的兴致。才硬着头皮上的。结果你赢了人家那么多。他回去肯定要被我大妈骂。"
陈律淡淡说:"谁叫他技不如人。"
徐岁宁跟他简直是没法交流,闷声倒头就睡了。任他怎么叫她她也不理。
陈律道:"我发现你这个人也挺喜欢玩冷暴力。"
徐岁宁讽刺说:"那还不是你教得好。"
"那床上我教过你多少回了,怎么也不见你学一学?"陈律又朝她凑过来。"你既然这么好学,今天再教你两招?"
得,徐岁宁算是看明白了,这人就是想占便宜。
但昨晚失误了,今天徐岁宁可不打算再次被他占便宜,老老实实睡觉了。
比起徐岁宁,陈律今天睡的是更加少,徐岁宁起码睡到六点半,陈律是五点多就醒了,几乎一夜没睡。
因为疲倦,他今晚倒是没心思做什么。在徐岁宁身后抱着她很快就睡着了。
第二天,两个人还是被人喊了半天才起床的。阁楼的门没关紧,徐母一进来,就看到他俩黏在一起的场面。
"该起床吃饭了。"徐母看了看从身后抱着徐岁宁的陈律。
他一听见声音,就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