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尖继续向下。
朝着电视里镜头外没有拍到的位置移动。
过电的感觉蓦地袭来。
岑虞瞪大了眼睛怔怔地看向他。
“这样也可以吗?”他拖着温温懒懒的尾音问。
感受到圆润粗糙的指头在里面用了力。
岑虞再也受不住,防线被侵泻出来的水渍全面崩塌。
眼睫也沾上了水珠,她含着哭腔,双手勾上他的脖颈,把脸埋进他的颈窝,低低地开口,“只有你。”
“只有我什么?”沈镌白不依不饶。
“”岑虞放弃了全部的挣扎,破碎的细语喃喃,“只有你可以。”
沈镌白掰过她的脸,莹润红红的眸子,宛若受惊的小鹿不敢反抗。
狮子低低地笑了,得寸便进尺。
他覆了下去,哑声道:“这是你自己说的啊。”
夜色沉沉。
窗外的雪下得更大了,扑簌扑簌,形成了一道白色的雪幕,隔绝了里外两个世界。
作者有话要说:狗啊啊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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