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望着悬崖村的方向,知道周卓并不想回去,也不好难为他,“不然你先下山,我回去看一眼丽苏,下山的路我也记得了。”
听她这么说,周卓想了想,从悬崖村下山的路总共就一条,也不至于迷路,他说道:“行,那我先下去了,岑姐姐你早点下山,天黑了山路不好走。”
和周卓分开,岑虞重新往悬崖村爬,三步并作两步的,脚程加快了许多。
薄薄暮色里的悬崖村,染上一层玫瑰色,比刚来时更显寂寥萧瑟,就连之前坐在村口晒太阳的老人也躲回了屋子里,不见人影。
她寻着记忆,绕过弯弯曲曲的小路,到了丽苏家。
木质发霉的门半阖着,没有关严实。
“”
岑虞下意识地放轻了呼吸,好像是怕惊惹到谁。
安静的环境里。
有人在低低地哭泣,听不真切。
岑虞心里一沉,轻手轻脚地推开门,走了进去。
屋子里的光线昏暗,方方正正的厅堂,正对面贴了一张偌大的关公像,手里执一把长刀,不像是威严凛然,更多的是凶神恶煞,让整间屋子都给人一种压迫感。
破旧的黄木桌上,摆着两盘菜,颜色乌黑,浆糊一样的成团,已经看不出原材料是什么,苍蝇在上面来回地飞。
“”
压抑的啜泣声在进了屋子里后,变得更加明显。
——“叔叔,我不舒服。”女孩的嗓音破碎,透着小心翼翼的忍耐。
男人喘着粗气,语气急切,“没事儿,一会儿叔叔就让你舒服了。”
“”
岑虞迷茫地皱起眉,顺着声音的方向,走到拐角的房间。
房间里是水泥地面,简单的摆件和一张木板床,丽苏发着烧躺在床上,脸颊烧得通红,虚弱得躺着,丽玮业掀开被子,压着她瘦弱单薄的身体。
他的手满是脏污,指甲缝里一圈的黑,摸到不该被碰触的隐秘地带,揉搓赏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