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没拍过电影初出茅庐的青年导演,一个没有投资经验和风险评估意识的明星投资人。
怎么看怎么像是在玩票。
他张了张嘴,劝说的话还没出口,岑虞倒是先开了腔。
“正好我们剧组还缺一个制片人,你来不?”岑虞似笑非笑地看着他,反挖起了人。
“”周度呵呵干笑,彻底打消了主意,“不、不了。”
岑虞在外面休息一阵后,重新回了录音棚,录制怀玦的台词。
录到临近那场施暴戏的时候,岑虞盯着显示屏上的画面,开始代入情绪。
镜头里出现一只大手,骨节分明,干净修长。
岑虞的眼睫微颤,想起了那天的情景,久远的记忆依然清晰。
男人的手扣住她的一双手腕,压在床栏上。
而后镜头翻转,他们跌至床下,只剩下她脸部的特写,底下出现字幕。
“……”
岑虞还没来得及反应,台词就已经过去。
她着实是没想到这么一段床戏,就剪辑了这么些镜头。
等待工作人员倒回视频的功夫,岑虞推开椅子,走了出去。
“周度,这场戏怎么就那么几帧,是怕过不了审核吗?再少一点我台词都说不完了。”岑虞随口玩笑说。
她倒没太介意剪成这样,因为虽然镜头扣扣搜搜少得可怜,但是剪进去的都是很能表达戏里情绪的画面,代入感足够。
“”周度目光落向摄影棚里的显示屏,工作人员正在往前拉视频进度,前前后后十秒不到。
他咽了咽口水,心虚地道:“是、是啊,多了过不了审。”
过不了沈镌白的审。
上次沈镌白从他这里把原片拿走,几分钟的片段,还回来的时候就剪得只剩下那么点了。
根本用不着剪辑师再剪辑,这已经是把剩下的全放进来了。
岑虞录完音以后,马不停蹄地又赶去电视剧宣传照的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