obleithyou?”
(你们之间有什么问题?)
“”岑虞沉默半晌,没有接话。
她和沈镌白之间的问题,并没有办法用简单的语言去表达,更多是来自情绪的感受,说了旁人也不见得理解。
“fine”noah摆摆手,重新换了个问题,“那家伙是你以前写信和我说的那个人吗?”
要说岑虞和noah两个人认识的时间,可能要比她认识沈镌白还早。
小学的时候,学校组织活动,和大洋彼岸的另一所学校的孩子们写信。
他们俩通过这个活动,成了没见过面的笔友,从字迹幼稚的‘hello’和‘你好’开始。
到后来通信软件的普及,他们依然还是每半年给对方寄一封信,维持隔着大洋彼岸的友谊。
信里的内容也从无关痛痒的小事,到一些人生阶段的变化。
“嗯。”岑虞没有否认。
上大学的时候,她在给noah的信里,依然很幼稚的,向他炫耀过她交了男朋友。
下一封noah的来信,也不甘示弱的,炫耀他也有了男朋友,还附上了两个人的照片。
岑虞记得那是一个很俊朗帅气的俄罗斯少年。
有月光一样漂亮的银发,湛蓝的瞳孔,眼眸微微眯着,侧头看向旁边的金发少年,嘴角弯起斜斜的弧度。
“你来英国以后,我一直没听你提起过沈,你又说眠眠爸爸死——”
‘沈’是岑虞以前向noah提及沈镌白时用的简称。
noah说到一半,截住了话茬,好像很不想再提及‘死’这个词了。
“我很生气。”noah很直接地表达他的想法。
“”
岑虞知道是她自己理亏,哄着他,“好啦,我错了。”
noah始终黑着脸,冷冷地看她,“stillangry”(还在生气。)
糊弄不过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