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笑意更甚。
“醒了?”他隔着雪坡问。
天亮了,说好的一晚上就是一晚上。
岑虞盯着他,半晌,没有搭话,然后转身坐回了营火旁的折叠椅上。
报之以惯常的冷漠和防线。
“”
沈镌白望着她转身的背影,明白她态度里的意思。
他缓缓地敛下眸子,漆黑的瞳孔里看不明情绪,嘴角抿成了一条线。
就连雪橇犬从雪里翻出一根帐篷骨架,叫了他好几声也不见反应。
雪橇犬不耐烦了,‘噔噔噔’地跑到他脚边,咬着他的裤脚扯。
沈镌白动了动步子,仿佛卸掉了全身的劲儿,他从口袋里摸出所有的狗食,弯腰放在雪地里。
雪橇犬高高兴兴地大口大口吃,沈镌白一声不吭地独自干活。
营火上热着咕嘟咕嘟的雪水,烤面包和黄油放在削干净的木头上,离营火不远不近的保温。
岑虞直接用手拿着面包,抹了些黄油就着热水吃,三下五除二解决了早餐,然后从雪坡的后面绕路到了她之前营地的位置。
她自己能收拾的残局,没必要让沈镌白帮忙。
然而等她走到的时候,沈镌白却已经收拾好了,她所有的行李整整齐齐的摆在一边。
他手里抱着被压坏的帐篷部件,声音有些低沉,“我去找alice换帐篷。”
“”
“不用了。”岑虞淡淡道,“我今天不住了。”
按计划她要回市里去找noah和眠眠他们。
“”闻言,沈镌白眉心微微蹙起,张了张口,最后又阖上,什么也没说。
“帐篷给我吧,我去还给alice。”岑虞走过去。
沈镌白避开她伸来接东西的手,闷闷地说:“不要。”
“”岑虞无奈地叹气,“我可以自己来,不用麻烦你的。”
沈镌白不为所动,仿佛没听见她的话似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