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灵魂,祖国和民族的亲切感让她对沈镌白没了那么多的敌意。
“嗯。”她难得语气温和地回话。
“”沈镌白挑了挑眉,反倒有些不习惯她的温顺,嘴角微微上扬。
他伸手取下高高挂在树杈上的煤油灯,“那走吧。”
回去的路上,依然是沈镌白走在前面,岑虞手里提着煤油灯,小心翼翼跟在他后头,亦步亦趋。
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,沈镌白挑的都是些好走的平地,虽然回帐篷绕了些远路,但对于岑虞这个睁眼瞎来说,倒也免于跌了摔了的境遇。
他们很少说话。
以一种微妙的气氛还算融洽的相处。
从营地出发时还在下的大雪,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。
空气格外的好,没有城市里的尘土与机油味道,干净而清爽。
月光映出一长一短的影子,在灰色的树林里穿梭。
逐渐地,环境光从冷白开始转变。
沈镌白的步子很慢,微微含着背,懒散而随意,很久以来都没有过的放松。
他缓缓停下脚步,仰头看向天空。
岑虞低着头,自顾自地走路,没有注意到前面的人突然停下,撞上男人结实的背。
她皱眉,摸了摸鼻子,嘟囔道:“干什么啊。”
“你看上面。”沈镌白目不转睛地盯着上方,瞳孔里闪烁着惊异的光。
“”
岑虞顺着他的视线抬起头来,夜色如戏剧演出前盖住的幕布一般,漆黑一片。
看不见本该存在的星星。
和她上一次来时所见的景色相去甚远。
冰岛的星空很美。
那时她也像沈镌白一样,为夜空里缀满密密麻麻的星子而惊诧。
岑虞脑子‘嗡’的一下。
以往在城市里,没有人会去注意本就稀疏的星星。
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,以至于她现在才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