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则越打了个寒颤,“哎。”
“给我去查张镭。”
主演休息室里,岑虞捏了捏眉心,任由造型师帮她拆掉头上的发髻和金钗步摇。
最后那场戏,在男演员离开以后,就那么不了了之。
刚才拍戏的时候,动作幅度比较大,步摇晃荡,缠绕到了头发,这会儿半天解不开。
岑虞没什么耐心,直接插手扯下来,勾连着好几根断发。
头饰拆掉以后,她进了换衣间脱戏服。
换衣间里有大面的落地镜。
岑虞盯着镜子里的女人,眼角湿润,有些红红的。
她懊恼地向后撩一把头发,额前的碎发向后收,又重新落于侧脸。
戏拍完了,她才意识到一点——
那就是蒙眼睛根本没有用啊。
身体的每一寸肌肤,仿佛都还记着方才的肢体接触,残留冰凉指腹划过的痕迹。
反而加深了感官的敏感程度,让一切都变得更加清晰。
“虞虞姐,还没好吗,需要帮忙吗?”宋文文见许久人没出来,在外面问。
“”岑虞深深吸一口气,“马上。”
她伸手够到后腰。
挂脖式的抹胸,后背没有遮挡,只有腰部的一根绑带系住。
指尖在腰后碰到一个不知名的小物件。
金属的质感冰凉。
岑虞皱了皱眉,鼓捣了半天,小物件勾连着绑带扯不开。
“文文,你进来帮我一下。”
宋文文闻声,小心翼翼开了个门缝,钻了进来。
她绕到背后,鼓捣一阵后,取下了小物件,递还给岑虞,“系带的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。”
“虞虞姐,你从哪找来的袖扣,得亏有它固定,不然刚才拍戏的时候得走光了。”
“”岑虞愣了愣,盯着掌心里的男士袖口,银色的暗纹简约低调。
连她也不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