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想让女演员留下印象。”
所有可以具像化的东西,都会被附着上恨意。
越是空洞和虚无的伤害,怀玦这个角色的感情就越没有地方落脚。
从而转嫁给和她长相极其相似,却干干净净的云往身上。
“你放心,和你对戏的演员很专业,会带你入戏的,”赵小晨笑道,“还有什么问题吗?”
“”沈镌白拇指和食指捏着薄薄的纸张摩挲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,神情复杂而犹豫。
半晌。
他合上剧本,“没有。”
赵小晨见他没有拒绝,松了口气,“好,那我再和你讲一讲戏里的情绪和动作。”
因为没有脸部特写,也就好演很多。
她说了几个重点要拍的姿势以后,很快结束了讲戏。
赵小晨转头对王楠说:“给他戴一个耳机。”反正也不拍脸,戴上耳机也方便听指示。
悠长的咯吱声响起——
古制厢房的门被人推开。
岑虞手里的对讲机发出电流音,微微地震动。
赵小晨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来。
“岑老师,男演员已经进来,你们可以开始准备了。”
“”岑虞眼睫微颤,不受控制地紧张起来。
眼前腰带束缚的很紧,几乎勒到肉里,遮挡地密不透风,没有一丝的光亮。
之前为了入戏前找情绪,她整个人所在檀木床的角落,赤着脚,双臂抱着膝盖,以一种防御的姿势。
空间里安静而静谧。
摄影师只顾着调整镜头。
沉沉的脚步声越来越近。
岑虞撑起身体,动了动,双腿伸直。
布料摩擦发出的声音清晰可闻,透着难以描述的暧昧。
她感受到对方走到床边。
站定。
许久也没有动作。
仿佛是在等待她的允许和指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