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她爷爷还大。
而且年纪大了,那方面不行,就只能折腾另一半。
“”
岑虞看着叶阑萱,洁白的裙子上还沾有红酒渍,斑驳陆离。
突然就懒得和她计较。
“算了,”她淡淡地开口,“不用道歉。”
况且她也不想靠着沈镌白的势力让人屈服。
“”
沈镌白抬起头,对上她的眸子,轻易读懂了里面的情绪——
并不需要他的帮助。
半晌。
他垂下眼睫,低低凉凉地道:“随你。”
周度的回来,打破了一瞬间的僵持。
“沈总,我找酒店开了一间总统套房,你不介意的话,可以去房间换洗一下。”
陈则越适时的出现,接过周度递来的房卡。
沈镌白闷掉了杯子里的威士忌,只留下大块的圆球冰块,碰撞玻璃发出叮当的声响。
清脆而冰冷。
而后他径直大步离开了包间。
周度愣了愣,明显感觉到沈镌白周身散发出比刚才更甚的低气压。
叶阑萱的眸子里闪过愤恨的光。
她将岑虞脸上转瞬即逝的同情看在眼里,仿佛成了一根刺,深深扎进她心底。
“制片,没什么事,我就回去了。”叶阑萱站起来。
“”周度回过神,“行,我送你出去。”
左右闹到现在这样,酒局是没办法继续。
他扭头,对着也打算走人的岑虞咬牙切齿地说:“你在这里,哪也别去,等我回来。”
“”
岑虞知道他是要找自己算账,耸耸肩,老老实实坐回沙发上。
周度走了没几分钟,就折返回来。
直接抄起红酒瓶,对瓶吹了起来,没喝几口,就见底了。
他反应过来,大半的酒都被岑虞给倒了。
周度重重地叹一口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