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出去,从此消失。可心底里那头欲望的兽却又不停的叫嚣。
得到她。
无论用什么身份。
反正这就是你的目的,不是吗?
男人呼吸粗重的握住她的足,将染甲的凤仙花汁小心又仔细的涂在她圆润粉嫩的指甲上,神情虔诚又认真,仿佛在做一件不得了的大事。
宋希月慢慢勾唇。
这样的霍斐渊可太好玩了,像一只听话又别扭的大狗狗。
她几乎能感受到他的纠结,原本想早早摊牌的她有些后悔了,不如就这样在多逗他一阵子吧。
等她的指甲染完,霍斐渊几乎是浑身湿透,狼狈的退了出去。
宋希月撇嘴,忽然想知道他去干嘛。
于是她悄悄跟了出去,又屏退了清茶他们,霍斐渊有些急,防备心自然也降低。
他去了盥室。
宋希月跟着他悄悄上了楼,站在盥室外,脸有些红。
后悔了,应该猜到的,里面晃动的身影和粗重的喘气声已经让她知道他在干嘛了。
哎呀,这辈子的霍斐渊,怎么这么不禁逗呀。
接下来的每一天,宋希月的乐趣都变成了逗他玩。
就像他们在将军府和竹楼里一样。
宋希月想做秋千就让小陪推,想种花也让小陪帮忙,她说,想要竹楼,第二日这院子里就被拉来了整车整车的上好翠竹。
宋希月毫不怀疑,她若让他去夺了天下,他会。
但没有必要,虽然她会让他出面阻止战事,但凡事需要循序渐进。霍斐渊太敏感了,她不想让他觉得,她如此接近,是为了利用他。
日子一天天过去,小陪这个身份好像无比自然。原本沉静的院子里时常会传来一些银铃般的笑声,原本这样的日子也很是不错。
直到
那夜月圆,小陪第一次失约了。
宋希月问,每个人都说他告了病假,可问起是什么病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