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亲吻,侵.占的意味就显露无疑。
宋希月整个人被抱回一个时辰前才被他亲手铺好的大床时,床褥已经变得凌乱不堪。
只是到底是在白日,小姑娘脸皮薄,扯着他袖子央了好久,才将层层床幔放了下来。
霍斐渊却没有方才那样急了,他慢条斯理的去吻她,像一个耐心的猎人。
宋希月意乱.情.迷之际,忽然想到了曾经那个夜晚。
那时候她情花毒发,恍恍惚惚之间下床去寻他,也是在这张床上。彼时他还用了那个什么铃铛……那时候的宋希月神志不清,只记得身体上的欢.愉,却忽视了很多情愫的流露。
就如此刻,他眼里流露出来的除了欲,还有浓烈的爱意。
宋希月沉浸在这样的爱意中,渐渐如一艘小舟一样迷失了方向。
最要命的是,室内旖旎的气氛越演越烈,外面镇上的喧嚣却不绝入耳。第一次在这样刺激的情况下,宋希月紧张的脚趾都在微微蜷缩。
霍斐渊手臂有力却有极富主导的把控着一切,胸膛里发出低低笑声,好听的要命。
“是朕考虑不周,此处隔音太差。”
他甚少在她面前用“朕”自居,但在这样的情境下,却意外的让宋希月心底里更生出了几分羞耻和荒唐。
他们的身份……
兔子耳朵红的彻底,在不断的沉沦和碰撞下一直隐忍的声音也被撞了粉碎,最后只剩下了低低的哭嘤……
……
本来准备做饭的计划被横空搁置,宋希月裹着被子眼泪汪汪的控诉:“我饿……”
霍斐渊已站起身,安抚似的摸了摸她的脸:“先吃点儿点心,等我片刻。”
宋希月便乖乖的点头,等他。
她浑身酸软,这样的事虽然比一开始好了很多,却还是依稀有些不大习惯……他总是无休无止……
方才大掌覆在腰后替她慢慢按摩,却还要在她耳边笑她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