泪水,顺着霍斐渊的脖颈滴到浴桶里,泛起小小的涟漪。
霍斐渊将人抱的愈发的紧,是恨不得能将她揉进骨血之中。
“月儿别哭。”
“什么时候知道的?”宋希月抽泣着问。
霍斐渊笑笑。
他进去的时候,宋希月的被子被掀开了,雪白的玉足不安分的伸了一只出来,这是宋希月习惯性醒后的赖床动作,只是她自己不知道而已。
不过霍斐渊并不确定,只好编出要帮她沐浴的话,见人明显开始脸红,这才知道了。
“又故弄玄虚……”宋希月埋在他脖颈处,去扯他的头发。
片刻,一只大掌也覆住了她的后脑勺,他低下头,用下颌慢慢的摩挲她的发顶,而后又垂眸用鼻尖蹭了蹭她的。
这是宋希月最喜欢的亲昵动作。
她心跳忽然就不听使唤了。
许久不曾亲近,竟像面对新婚郎君一般,他身上的每一处,与她都是致命的毒.药。
没有说话,却胜似千言万语。
霍斐渊吻住了她的唇。
唇瓣交融,不带半分欲念,微微触碰后便轻轻分开,再然后宋希月也回礼一般的触碰他的。
这是两人的默契。
一下又一下。
直到霍斐渊主动加深了这个吻,但却没有太多的攻击意味,似乎随时观察着她的反应,若是她不适,随时离开。
宋希月没有不适,她睡了许久,身子早已养了回来,此刻精神抖擞,还尤嫌不足,她主动的加深了这个拥抱,却忽视了两人此刻的状态皆未着衣裳。
一粒摩擦,宋希月当场僵硬。
倒是被“冒犯”的当事人低低笑开,声音温柔之至:“月儿这般急色?”
宋希月不慎咬了下舌头:“胡、胡言!”脸却不争气的红透。
霍斐渊笑而不语,将人往上提了提,紧紧拥她入怀。
“好,那是我急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