斐渊的那个,只是历经快一个月,依然没有半点进展。
冰夏走过去,看了看,笑道:“公主这处起线便错了,所以越走越不对。”
“哦……我就说呢,哎呀,这不是又要重头开始嘛,怎么这么难!”
“要不奴婢来?给您起个线,后面您自己绣。”
宋希月将又绣错的香囊气馁的丢到绣篮里去:“才不要,这必须是我自己一针一线缝的,不然就没有意义了。”
“那奴婢重新绣一个,公主跟着奴婢学。”
“这个主意好,冰夏你再教教我,务必教会哦。”
宋希月跟着冰夏认认真真的学了起来,十分认真,乃至于外头传来的脚步声都没有听到,等宋希月察觉的时候,人已经进来了。
“夫君!”宋希月慌乱的将手中的东西藏到身后,再抬头,又狠狠松了一口气。
面前的人不是霍斐渊,而是叶菀。
叶菀站在她面前,实在忍不住的抿嘴笑,宋希月站起身笑着迎上去:“你怎么悄无声息的,吓我一跳。”
“公主恕罪,不过我可没有悄悄的,方才婢女在外面通传了一声,公主还下意识的嗯了一下,是公主太专心了,乃至于根本没有听到。”
宋希月不好意思笑了笑。
“公主在绣什么?我猜……是和驸马有关吧?”
方才那句慌乱的“夫君”暴露了一切,宋希月点头,将藏起来的香囊给她看:“我女红太差了,所以想好好练练,给夫君一个惊喜……”
叶菀一猜就知道是怎么回事,打趣她:“哎,公主出去又回来一趟,好像变得更喜欢驸马爷了呢。”
“哪有……”
“也不知道是谁,三个月前在这个庭院里说,才不要轻易送礼物给他,还笑话我呢……”
宋希月想起来了,她摸了摸鼻子,岔开话题:“我给你带了礼物!回京后,还没机会去找你呢!”
她招待叶菀坐下,让冰夏去取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