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太医,与此同时,姜皇后那边也接到了消息,她顿了顿,也立刻安排了后宫所有的事宜。
“娘娘,您说,真的有瘟疫吗?”焕春有些担心,她对于瘟疫是十分恐惧的,小时候的时候,就是村里流行的一场瘟疫,夺走了她父母的生命。
“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,这事儿不敢玩笑,既然皇上都这般重视,本宫身为皇后,更不能拖后腿了。况且这事是霍斐渊进宫禀明,本宫觉得,从某些方面,他的消息一般不会有错。”
焕春一边替姜皇后揉捏肩膀,一边道:“奴婢也觉得这位驸马爷的本事的确不小。”
“可不是,听说,他在京外也是颇有势力的。”姜皇后揉了揉发酸的手腕,将手上的玉镯子褪了下来。
“娘娘……可是有些担心驸马爷?”
“若是盛时安,月儿喜欢,本宫就许他一世荣华富贵。可霍斐渊,本宫也看不出来他想要什么。若说是权吧,世子之位他似乎表现的毫不关心,可若说不是吧,那他当初,为何那般痛快的应了月儿。”
焕春笑:“咱们公主心善又长得美,谁不喜欢呀。能娶到咱们公主,想来没几个人会拒绝的。”
姜皇后笑了笑,显然一提到宋希月,她心情便好了许多:“是,本宫的月儿自然是最好的。你方才说的,也的确有理。”姜皇后从面前的瓷罐里沾了少许的油膏,在手上揉搓划开,再慢慢的涂到了手腕上。
不过,那些只是对于一般男人而言。
她能看的出来,霍斐渊绝不会是那样一般的凡夫俗子,他行事永远有他自己的主线和逻辑,没有人能够拿捏住他。
宋希月忐忑的在府中等了一晚上,总算是在子时前等到了霍斐渊归。他脚步顿了顿:“公主怎么还没歇下?”
说着,下意识的看了眼福顺,福顺弯腰沉默。
“是我坚持要等你的呀,你快过来。”
宋希月把霍斐渊拉着坐下:“怎么样,父皇怎么说?”
“此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