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看向冰夏和云雀:“你们说……是荷包寓意好些,还是腰带呀……”
云雀替她布膳的动作一顿,望向她笑着道:“荷包吧,不管换什么衣裳,总是能够随身带着的。”
冰夏也笑:“是,香囊或者荷包都可以,至于腰带……公主不如先拿小物件练练手,再缝制腰带吧。”
宋希月咳嗽两声,自然听出这是冰夏在揶揄她,不过她的女红的确不是很好……能绣一个正儿八经的香囊出来,就不错了。
“那就香囊吧。”霍斐渊身上的冷香极其好闻,改明儿问问他用的什么香,还想给自己绣一个呢……
宋希月眼中又淌出蜜来。
云雀很快便把宋希月要的东西都取了过来,绣蓝绣布针线,还有市面上流行的花样。宋希月照着研究了好一会儿,终于开始试着动手了。
暖阳从帐外照进来,照在少女粉嫩的脸颊上,似乎还有浅浅的一层细绒,也照亮了这个午后,少女初怀春心,最认真的模样。
与帐中岁月静好不同的是,此刻漠北关外的匪山上却是地狱样的场景,这是漠北寇贼的最后一批亡命之徒,杀人放火毫不畏惧,但此刻,这些匪徒都被吓得四散逃离。
霍斐渊的长剑划过石头地面,发出尖锐的响声,犹如索命恶鬼的铁链声,有些负隅顽抗的土匪头子,也不停的吞咽着口水,手中的长剑哆哆嗦嗦,想要与面前的人讨价还价一番。
只是还不待开口,有的人头颅便应声而下,那旁边的人惊讶的瞪大了眼珠,还来不及反应,也被长剑一劈为二。
霍斐渊是只身一人进入了山匪窝里面,此处易守难攻,军队在外驻扎无法进入,众位将士各抒己见讨论兵法的时候,霍斐渊已经执着长剑独自一人走了进去。
他面无表情,走一步杀一人,腥臭的鲜血喷溅出来,霍斐渊嫌恶的侧了侧身子,尽可能的避免身上的铠甲被血浸染。
她定不喜欢。
山外的玄铁兵皆奉军令不得进入,方洛等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