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穿衣,脸上也带着甜蜜的笑,她知道的呀。
她喜欢的儿郎,是天下最最最好的。
“公主还难受吗?”云雀问。
宋希月脸红着摇摇头,昨天她的药效也上来了,且他最后也没过多的欺负她,所以今日还好。但云雀还是伺候着她沐浴,上了药,换了新衣。
霍斐渊出现在柳一鸣面前的时候,对面的人眼角含着揶揄的笑,偏霍斐渊在旁人面前不会表现出半分,依然是那副冰山脸。
柳一鸣忍不住锤了他一拳头:“行了啊你!都能下床了!让我看看!”说完,就去替霍斐渊诊脉。
“安分了很多。”霍斐渊道。
柳一鸣知道他说的是蛊虫,笑:“那是自然,毕竟寻着药了。”
柳一鸣话里揶揄之意明显,霍斐渊也不辩驳,眼底闪过一丝笑,坐了下来。
“你啊,总是喜欢将简单问题复杂化,要我说,第一次发现月公主的毒时,你直接”柳一鸣一边替他诊脉一边道。
话说一半,见霍斐渊直直的看着他,漆眸面无表情,但显然并不愿意旁人讨论此事。
柳一鸣识趣的摆手:“得、得,你当我什么都没说。”他探脉的手指收回:“的确已好转很多,不过最终还是需要拔蛊的,你懂我的意思。”
霍斐渊点头:“多谢。”
“罢了罢了,要谢就谢你的小公主去。”
霍斐渊眼底散开一丝温柔,那是想到心上人时才会有的表情神态,柳一鸣见状知道自己不必再多言,便转了话题,道:“但今日需得尽快离开,此次你只身来鹿台,还是过于冒险了。”
霍斐渊嗯了一声,“但也不是没有收获。”
沈、裴、坚。
霍斐渊眯了眯眼,周身气息犹如地狱。
夜宁和夜安也推门而入,见到霍斐渊醒了,两人明显也很惊喜,但还记得正事,上前禀报:“主子,马车已备好,随时可出发。邢北那边……沈裴坚不知会不会透露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