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想开门喊他。
她真的有点儿难受。
虽然没前两次感觉那么强烈,但这次她是清醒着的,也足够让她脸红心跳。
霍斐渊的确在院中说话,对面的人是柳一鸣。
他显然才从晋南赶了过来,风尘仆仆,衣衫上还浸了露水,他靠在树上,慢悠悠的看了眼霍斐渊。
“你又服药了?”
霍斐渊没说话,只是点了点头。
“何必?”
“她在。”
霍斐渊只简单的回了两个字,柳一鸣便了然,他抬眼看了眼对面的屋子,摇了摇头。
“你与那小公主是何时产生的缘分?认识你多年,倒未见你对谁这般上心,还以为你一开始,是想找个乐趣解解闷儿呢。”
宋希月去开门的手,就在听见这句话之后顿住了。
霍斐渊皱眉思索了一会儿:“忘了。”
“忘了?!”柳一鸣似乎听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答案。
“这么说,你的确很早前就惦记上人家小姑娘了,然后又忘了?”
霍斐渊显然不愿意再继续这个话题,他看了柳一鸣一眼,伸手:“药。”
柳一鸣摇摇头,从怀里扔给他一个药瓶,那药瓶刚要脱手,他忽然狡黠的眨眨眼:“我也差点忘了,有个新发现,要不要听?”
“说。”
柳一鸣对他这个态度早已习惯,翻了个白眼,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肩膀:“这几日我翻阅古书研究你那蛊虫发现,噬心蛊有一个天敌,或许,你不用刮骨去蛊,也能将它克服了。”
霍斐渊皱起了眉,显然预料到了什么。
“对!就是情花草!此草与蛊虫相生相克,情花草能解噬心蛊,反过来亦然!所以说,你这次来易都,真是来对了。”
霍斐渊垂眸想了想:“如何做?”
“这个我还没研究出来,不过你反正要替小公主找情花草的嘛,多找些,我回头研制研制,说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