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也是可以一觉睡到天亮的,直到……
宋希月呆愣愣的看着面前的一切,血污弄脏了里裤和裙子,就连那张雪狼的兽皮也被她弄得狼狈不堪。霍斐渊正在一旁用帕子擦着,宋希月脸颊烧的滚烫:“我、我、我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她的小日子分明还没有到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……
“不怪公主,是微臣疏忽了。”
霍斐渊从没有过女人,自然忘记了女子月事这回事,她昨日吃了那些个冰果,月事提前倒也是正常。
宋希月眼角瞥到霍斐渊的裤子上,那里也被她弄脏一片……
宋希月眼角绯红,感到前所未有的丢人……
擦是肯定擦不干净的,霍斐渊也放弃了这个想法,他站起身,朝外走去:“公主且等等。”
宋希月嗯了一声,她想着霍斐渊应该去叫了云雀?或者冰夏。
可不到片刻,霍斐渊又回来了,没有云雀,也没有冰夏。
在宋希月疑惑的眼神里,霍斐渊走到她面前,用自己的披风将人一裹,弯腰就将人抱了起来。
“干、干什么……”
霍斐渊啧了两声,“此刻刚到卯时,自然是带公主找落脚之处,否则天亮了,公主打算如何回马车?”
对对对。
宋希月现在急需找一个落脚之处,她想洗澡……也要换衣服……
霍斐渊将人抱出营帐,他仔细将宋希月裹好,抱上了马,牢牢抱在怀里。这一回,宋希月侧坐在马背上,双手搂着他的腰,将脸埋得紧紧的,不肯抬起来。
“坐稳了。”
宋希月闷闷的嗯了一声。
一声马儿的嘶鸣,宋希月这才体会到什么叫真正的跑马,上回霍斐渊带她去所谓的跑马,充其量不过叫散步。
宋希月搂着他腰的胳膊更紧了些,耳边只剩下呼啸的风声,她有些奇怪,他要带她去哪儿呀?这附近不是没有驿站吗?
一个时辰之后,宋希月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