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北接壤,胡寇犯上作乱多次,骚扰我晋南百姓,若是爱卿愿意去一趟,定护佑我晋南边境平安。”
霍斐渊道:“胡寇多次骚扰是寻衅滋事,为图好处,微臣听说邢北使然,若能清寇,对南北友好往来,也是一件益事。”
“嗯,不错。就这么办,朕这就下旨,爱卿打算何时出发?”
霍斐渊垂眸思索片刻:“微臣集结兵马备好粮草,约七日。”
“好!如今正值六月,你此次北上,正好替朕体察民情,中秋归至,如何?”
“微臣领旨。”
乾元帝很是满意,大笔一挥便开始洋洋洒洒的下旨,可写着写着他笔锋一顿,忽然道:“那爱卿此次出兵剿匪,月儿可知道?”
霍斐渊顿了顿,如实禀道:“此次北上,也有一部分原因,是关于公主。”
乾元帝投去了好奇的眼神。
霍斐渊抬头看向他,目光平静:“敢问皇上,公主是否年少时患过旧疾?”
乾元帝忽的变了脸色:“你如何知晓?”
“公主前日忽然说心绞痛,微臣请了府医。”
“月儿如何了?!”
乾元帝脸色沉下来,满是担忧之情。
“皇上不必忧心,现下已经好了,公主懂事,不愿您和娘娘忧心。只是微臣听府医道,帝京夏季湿热,公主也并不适合在潮湿之所长居,故微臣打算带公主北上,或许换一换气候,对公主身体也大有裨益。”
霍斐渊顿了顿,继续道:“另外,神医元若也在漠北,若能重金聘之,说不定,月儿的旧疾会完全康复。”
一番分析,乾元帝略一思索心中已有了主意,他叹了口气:“其实,当年给月儿诊治的太医也说过这话,帝都处于南方,气候湿润,当时她母后还闹着要迁都,可迁都之事哪是说的那么容易,月儿当时也懂事,后来随着月儿慢慢长大,身子好些了,本以为已经康复了,哎……”
霍斐渊面不改色:“皇上皇后对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