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汤药,而是一只糖人。
这种感觉,真是奇妙。
宋希月的到来让霍斐渊慢慢清醒,他接过糖人,仔细的又看了眼。
“真丑。”
宋希月扬着笑的巴掌脸一下僵住:“丑吗?……我觉得,挺好看的呀……”
霍斐渊将那只糖人收起,“改日微臣给公主做一个。”
原本有些委屈的宋希月一听这话,又惊又喜的抬头:“真的?!大人还会做糖人?”
“嗯。”
宋希月投向他的目光里充满了惊喜和崇拜:“大人怎么什么都会呀。”
霍斐渊呼吸一窒,他愕然的望向宋希月,这短短几句话的功夫,她已经说了三个“呀”字,小公主是不是天生就会撒娇?
宋希月笑着,忽然猫儿般的皱了皱鼻子,“好奇怪,好像有什么味道……”
霍斐渊眼眸一敛,“今日雁鸣山剿匪,沾了些血,微臣先去沐浴。”
原来是剿匪所以晚归了,宋希月懂事的点点头:“那大人快去吧。”
浴房。
福顺跟过来伺候,偌大的浴池里冒着白气,不过不是热气,而是碎冰的雾气。
每回大人这般归来,一定是要在冰水里泡上好久的。
“下回我再晚归,让公主先歇,不必等候。”霍斐渊靠着浴池,语气平淡。
福顺应下:“是。”
末了,福顺犹豫了下,还是道:“今日公主坚持要等您,还未用膳……”
原本是阖着眼的霍斐渊听见这话,忽的睁开来:“这个时辰了,她还没用膳?”
福顺头垂的更低:“奴才有错……”
霍斐渊此刻眼底的腥红已退了大半,他望着不远处的糖人,忽的笑了,接着从浴池里站起身,福顺立刻递过衣袍。
宋希月面前的菜已经退下去重新去换了,她肚子饿得很,只好吃着白日里冰夏从集市上买的糖。
绿色是苹果味的,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