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陆忧转头些荒唐地向精致玲珑的点心匣子,半晌道:“原来你不喜欢,行,我下次不带这种匣子了。”
“还……”贺兰瓷想了想道,“穿旧的衣裳也不用直接丢了,能用到布的地方很多。你想吃什么不想吃,可以提前和厨子说,不要都做了,突发奇想带我出门吃,很浪费。”
陆忧道:“……所以你不觉得惊喜?”
贺兰瓷诚恳地思忖道:“还是一点的,但也很心疼菜。”
因为花的都是陆忧的银子,她还不好意思说。
陆忧表情很佛地她,道:“还什么,一并说了吧。”
贺兰瓷见他面『色』不虞,道:“你要是不兴,就算了……”
“我没不兴。”陆忧平静道,“只是点语,你怎么早不跟我说。”
贺兰瓷犹豫。
她爹虽然没她过夫妻如何相处,但过她为人道,平和中正,谦逊宽容,人为善,虽然她也没完全照做,但在陆忧这里,她尽量不想让对方不兴,说多了总觉得迟早要吵架——正儿八经吵架种。
陆忧则已经从她的神情里,大概弄白了:“想要什么,不想要什么,你得跟我说清楚,我不是每次都能白你的意思,用不太在意我不兴……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多顾虑和包袱。”他顿了顿,道,“你就,想说什么说什么,想做什么做什么,顺带……管管我。”后面三个字说得很轻。
贺兰瓷又琢磨了一会:“……总我尝试。”
表姐姚千雪听闻在林章和魏二小姐婚宴上发生的事情,没两日就又上门。
新婚的时候她不好意思过来,怕给贺兰瓷添麻烦,后来得了消息,知道她过得还不错,偶尔在陆忧不在时上门,这次风风火火赶来,当即便问道:“你夫君跟你发火了没?”
贺兰瓷愣道:“发什么火?”
姚千雪微讶道:“不是北狄个小王子在魏二小姐婚宴上当众,为了你要跟你夫君比试吗……难道消息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