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的官兵服,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。
“不干?那就不好意思咯!”谢天命从怀里拿出罗盘,不怀好意的看向谢天运。
谢天运神情惊恐:“我可是你亲弟弟,你上次害我输了三天还不够,又算,能不能换个新招?”
“那这次来算算你未来五天的运程?”谢天命笑道。
“别,别,我的亲哥,你千万别算,我认输行了吧!我去送信,我这就去。”谢天运抱着衣服冲出房间。
江晨看谢天运被吓跑,眼睛一亮:“谢师兄居然可以改命!能不能帮我看看?顺便改改?”
谢天命一脸平静的用布将罗盘包裹起来:“改命那可是违背天地规则的东西,一不注意就会落得个粉身碎骨的下场。
我虽然体质比较特殊,但是也不敢与天地争锋相对。
至于我那不成器的弟弟,他的命不用改,反正逢赌必输,我只需要随便算一卦,让他没了希望,他就自然得乖乖听话。”
听完谢天命的解释,房间里的几人突然感觉一股寒气上涌,逢赌必输已经够倒霉了,还摊上这么一个精通命理之术的大哥,这样的人生得有多绝望?
不多时,谢天运穿好衣服重新返回房间:“信呢?在哪儿?”
杨羽龙拿出刚写好的密令,交给谢天运。
谢天运拿到密令,二话不说直接拆开,脸色慢慢变得难看。
“你们这么多人,有没有脑子?这样的密令送出去有谁信?你们怕不是想害死我吧?”谢天运道。
“上面有隋朝的大印,怎么就不能信了?”杨冲发那么道。
谢天运没有回答,自顾自说道:“据我所知,这碧阳府的府主是离天宗的外派人选,另外两名客卿也是宗门弟子,他们背后的势力绝不比隋王朝差上半分。
因此,哪怕是隋王与碧阳府的府主交流也绝不可能是上下层的关系,至少是平级!
另外这信纸太干了,从临康郡的皇都到这里,少说也有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