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状元郎呀……”姚千雪卖着关子,拖长语调,单手指天道,“被上面那位金枝玉叶看上了。状元游街时候,我也跟着看了两眼……”她啧了两声道,“可真是个祸水。”
贺兰瓷不由跟着点头。
这个词用在他身上,格外令人愉悦。
“所以他最后花落谁家了?”
“小瓷,你这形容……”
贺兰瓷道:“……不对吗?”
“也不是不行……”姚千雪咳嗽了一声道,“最后谁都没成,这位状元郎说他已经在老家定了亲事,虽登第了,却也不能见异思迁,圣上还好好嘉奖了他一番。”
贺兰瓷:“……?”
他什么时候定亲。
她怎么不知道?
“陆贤弟,金榜夺魁,六元及第,恭喜恭喜了啊!不知陆贤弟家中尚有何人,是否娶妻?不才本官家中有一小女,年方二八,端庄娴静……什么,陆贤弟已经定有亲事了!这、这……本官家中还有一庶女,不介意话……”
“要说女儿,本官家中也有啊,小女识文擅墨,是出了名才女,尚且待字闺中……”
“只是在老家定亲啊,那好说好说……陆贤弟要不要改日到本官府上坐坐。”
虽然本朝已不流行榜下捉婿,但中了进士未婚公子,不管出身,各个都是香饽饽,哪怕四十丧妻都照样有大把想把女儿嫁过去续弦,更别提这种年少英俊又前途无量状元郎了。
简直是梦寐以求乘龙快婿。
“不知状元郎亲定是老家哪姑娘?什么出身?哈,本官也是好奇问问嘛。”
年轻俊逸状元郎唇角带笑,语调温文谦逊:“在下对未过门妻子一往情深,非卿不娶,实在要辜负诸位大人好意了。”说话间,他还显出了几分羞涩。
都说到这个份上了,众官员顿时也就明白了,再强迫就得结仇了。
“陆贤弟还真是至情之人啊!”
“那位姑娘得知陆贤侄六元及第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