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过一次,话没说过一句。”
“私底下……一面都没有?”
贺兰瓷斩钉截铁:“没有。”
“……那他到底发哪门子疯啊?”
贺兰瓷无语望了会马车棚顶,终是道:“表姐你若是打听到了,记得来告诉我一声。”
姚千雪震惊过后,忍不住又问:“那你爹那里……”
贺兰瓷耸肩道:“大发雷霆。我爹那个人,表姐你是知道,他老觉得我自小没有娘亲婆母教养,不够规矩,定是男女大防做不够好,才叫人有机可乘,所以他原本是下令想让我禁足一个月。”
“那你……”
她现下就坐在出了府马车里,这禁令显然没成。
贺兰瓷端着那张不沾半点尘俗,似乎随时会幻化成妖仙面庞,道:“和他大吵了一架,隔壁大理寺展大人还以为我们府上闹出人命,半夜差点让家仆上门。”
姚千雪难以想象地咽了口口水,道:“……然后呢?”
“我爹早上气呼呼地去都察院官署了,好像打算这几天至少递个十五六封弹劾曹国公府上奏章。”
马车里略有些闷热,贺兰瓷拿摘下帷帽扇了扇,随口道:“除了教子无方,这种权贵府上刁奴欺民,贪墨钱银,奢侈铺张之事反正也不会少。”
她动作其实不怎么雅观。
但事实证明,不论什么姿势动作,都主要还是看脸。
凝脂般毫无瑕疵容颜在如烟如雾白纱翻飞中若隐若现,仙气四溢,清光灼灼,像朵盛世浮莲,她美得太不真实,叫人觉得连多看两眼都是亵渎,却又忍不住想要再看。
贺兰瓷这么一说,姚千雪也心有戚戚焉。
别说曹国公府上了,前些日子丽贵妃哥哥平江伯府里家仆打死了人,也就赔了点钱,不了了之了。谁让丽贵妃现在圣眷正隆,二皇子又得宠呢。
贺兰瓷将帷帽搁至膝头,道:“曹国公府上昨晚还来了人。”
姚千雪一惊:“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