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”秦婉婉抬手搭在他肩上,安慰他,“他们肯定喜欢你的。”
“这可不一定,”简行之有自知之明,从乾坤袋里掏出酒葫芦来,漫不经心,“我惯来不招人喜欢,以前在师门就没人搭理我。”
秦婉婉听简行之的话,想了想:“不用担心,他们若不喜欢你,我同他们说。”
“你说的。”简行之高兴起来,用握着酒葫芦的手指秦婉婉,“你可别骗我。”
“骗你做什么?”
秦婉婉取过他的酒葫芦,简行之不满喃喃:“说得像你没骗过一样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秦婉婉喝了一口酒葫芦里的酒,转头看他。
简行之立刻清了清嗓子:“我,我没说什么,我就问问……问问你爹娘什么样的人啊?”
“我娘啊,”秦婉婉想起来,“嚣张跋扈,长得漂亮,人也泼辣,谁都不敢惹她。我爹脾气好,从小到大没见他红过脸。”
秦婉婉说着,回忆起自己父母,和简行之絮絮叨叨。
简行之静静听着她说自己父母,脑子里不断勾勒这两位的形象,秦婉婉说了一会儿,才想起来:“你师父呢?他什么样的人?”
“他?”简行之回忆着这位养大得长辈,皱起眉头:“不太记得了,每次见他都被揍,就记得他的剑。”
“他很强?”
“强。”简行之点头,“很强。”
能让简行之称赞,秦婉婉便明白这人绝非普通人,她不由得生出几分向往:“若日后有机会,我们回去拜见一下你师父。”
“没机会了,”简行之取过酒葫芦,喝了一口,声音平稳,“我十八岁那年,在外历练,就听说他陨落了,他死也没通知我,我就再也没回去。我师父说,修道之路缘浅,指不定哪天认识的人就没了,相交太深,徒增伤心。他教我修行,日后我要是想报答他,就好好修炼,为宗门扬名立万,为天道贡献一己之力就好。”
“你这师父……”秦婉婉不知道怎么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