继承城主之位,已经和当年宁家一样设了结界,闭城不出。问心宗现在是宋惜年主事,怕是也撑不久。唯一还好的只剩宁家,虽然宁文旭一支都死了,但宁昌河继承了家主。”
“宁昌河和他儿子宁不言都是渡劫期,”路人‘嗨’了一声,“宁家根基还在。不过这得多亏今年荒城的君子剑。”
“荒城君子剑出了?”
修士们都激动起来,说话人点头:“没错,今年是位女仙,叫秦婉婉,和她朋友一起帮了宁家,不然魔种突然爆发,宁氏还不得灭族?”
大家议论着荒城发生的事,简行之不由自主笑起来。
感觉当年听到别人夸赞自己还开心。
秦婉婉教会其他人划拳,见简行之坐着不动,便端着酒挤过来,和坐简行之旁边的谢孤棠换了位置,凑过去道:“简行之你不划拳啊?”
“听故事呢。”
简行之没告诉她自己在听什么,抬手指了台下说书的人,秦婉婉转过头去,这才注意到说书人的在说什么。
“今日说这一桩奇事,是花城冥婚之风俗。花城的冥婚与其他地方不同,其他地方冥婚是死人的婚事,可花城的冥婚,却是活人的婚事。”
说书人绘声绘色说着花城的故事。
“这事儿得追溯到一百年前,当年花城还是活人成亲,死人办丧。可有一天,花城一户女儿出嫁,突然天上狂风大作,卷起风沙滚滚,遮天蔽日,等风停下之后,就看新娘的花轿被蔷薇藤蔓爬满,满花轿的蔷薇开得极为漂亮,大家把藤蔓砍开,你们猜怎么着?”
说书人手上一摊,加重语调:“新娘子,没了!”
人群哗然,外地人喧闹起来:“她死了吗?”
“死了,”说书人感慨,“当日不止新娘没了,新郎官也不在了,过了十年,大家才终于从不同的地方挖到了两人的尸骨。”
“后来呢?”
秦婉婉不由得扬声追问,说书人抬头笑了笑:“姑娘稍安勿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