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施主何必咄咄逼人,莫非是忘了,潜龙出渊,亢龙有悔么。”
众僧看向坐在面前的陆止,不禁面色难堪,一位老僧开口,提起古裴元留下的那句谶言,希望陆止能够知难而退。
“我师父留下的谶言也未必就准,况且潜龙出渊,未必就是亢龙有悔,也可进退自如。”
赵鹏站在陆止身后,无须陆止开口,他这位浑天监监正,便是代劳了。
“赵鹏,你与这妖人站在一起,莫不是想造反!”
眼见赵鹏竟然和陆止站在一起,这让许多人大为震惊,甚至就连坐在一旁旁听的木天瞳都微微抬起头来,只是似乎对这个结果并不感到意外,伸出手指在桌上横移三寸,待摸碰到一旁的茶盏,便是将茶盏端起放在嘴边。
“圣人准许天下人参与盛典,怎么我来就不行了?至于我是否有罪,那就请圣人裁夺,你等既非朝廷官员,无权与我过问。”
“你!!伱这是欺师灭祖,人人得而诛之!”
一位老僧说罢,将目光看向一旁木天瞳,结果发现木天瞳只管喝茶,竟是丝毫不做理会。
见状,老僧的脸色一时忽明忽暗。
佛门这些年得圣人和武家的支持,越发壮大,但在朝堂上的影响力太小了,远远不比道教,既是国教,在朝堂上也亦有根基。
木天瞳虽然是奉命旁听,但也不是站在佛门这边。
喝下了一杯茶水,才抬头看向陆止:“陆教主此来,定然是做好了舍生取义的准备了吧。”
“朝闻道夕死可矣!”
陆止面带笑意的点了点头,对此木天瞳便是默默端起茶盏,不再言语。
正所谓外行看热闹,内行看门道。
两人对话玄之又玄,外人听不明白。
明堂后高耸的天堂之上,一身华裙的婉容居高临下的看着这场斗争,远远便是听到此言,不禁叹了口气,一旁侍女见状不禁问道:“昭容为何叹息?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