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“张头,这是嘛大点的事啊,明儿的在这里给您顶班,您放心的去,放心的吃,我办事您还能不放心!”
“是啊,老孙忙完闺女的亲事,就要退了,您两兄弟再见面可不容易。”
几个人围在张牢头的身旁,替老孙说情。
张牢头长得不差,一张清瘦的脸,棱角分明,浓眉大眼的模样,看上去正气凛然。
这两年牢里时不时闹出什么乱子,多亏了张牢头才没出什么乱子。
故而眼见张牢头不说话,众人一时都不敢再说下去了。
片刻,这位张牢头才叹了口气:
“哎,老孙,不是弟弟不给你面,这次烧粮案非同寻常,那四个人别看长得清秀柔弱,可都是狠角色啊。
你们想守仓的几十位官兵,他们四个从里面杀出来,身上连伤都没有,必然是江湖一流的高手。
这眼下渔阳城外的驻军都闹着要粮,这四个人到现在也没有过审,来头不是一般的大。
但凡他们四个人有一个出了点岔子,咱们哥几个的脑袋,恐怕也难保得住,别忘了,昨日牢房里的仓管是怎么死的。”
张牢头这么一说,包括老孙在内的几個牢役们顿时心尖一紧。
张牢头口中的仓管,是仓部司的司承,虽然是个芝麻大点官,但也是一门肥差。
结果北仓大火后,就被刺史大人丢进大牢,据说此人和刺史大人还有点亲戚关系。
进来的时候,他们也是好酒好肉地招待,对方也说了,他这个案子,最多也是被罢官,坐几天牢就会出去。
结果,昨天夜里,刺史大人派人送来酒水,这位司承喝下去一刻钟不到,就已经气绝身亡了。
众人想到这,不禁越想越是觉得浑身发凉,这些大人物们的心思,他们这些人可猜不出来。
“老孙,这个时候我不敢拿兄弟们一家老小的命开玩笑,对不住了,这是我给孩子的份子钱,你也别难为我们这些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