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打成碎片。
“项家老狗出来受死……”
次日一早,街上又是大量的官兵在四处搜捕。
马奇也拖着还未痊愈的伤,带着徐童一起前往项家。
项家的大门前,原本喜庆的红灯笼全部换上了白色。
昨晚,项家遭遇新学派的报复,项宫保没事,只是伤了一只手,但他儿子被贼子残忍杀害了。
项克定穿着一身白袍,在灵堂上扶着大哥项克城的棺材,哭得那个伤心。
看到徐童,项克定一瘸一拐地扑过来,哭得撕心裂肺,徐童老远地就嗅到这家伙手上浓浓的大蒜味。
马奇连连向项宫保告罪,毕竟九门提督负责的就是京城安全,出了这么大的事情,锅肯定是要落在他头上。
马奇来的路上就已经做好了被项宫保训斥的准备了,然而出人意料的是,项宫保也没有为这件事责怪他,只是要求一定要把那些新学派弟子斩草除根。
“项叔叔节哀啊。”
徐童端着茶水送上去,项宫保接过茶水目光深沉地看了一眼徐童,最终还是没说出话来。
很快宫里就来人了,无外乎是加封了项克城爵位官职,允许他破格以一等公的规模下葬。
对别人来说这些都是难得的殊荣,但对项宫保来说,人都死了,留下这些虚名又有什么用途。
不多久恭亲王也来了,亲自给项克城上香,拉着项宫保的手轻声安抚,说得那个情深意切。
一旁马奇也跟着在一旁宽慰着。
项宫保心里别提多难受了,按照他原本的计划,这一幕应该发生在马家,而棺材里躺着的人,应该是马鸿文。
但此时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,人死不能复生,计划虽然有些出入,但大致方向没有改变。
于是乎一场早就准备好的闹剧开始上演了。
就在项家府邸里一片哀思的时候,一名下人匆匆跑了进来,在项宫保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后,项宫保当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