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这话迈步就要走,虽然和文苑是多年的好友,可对他这个学生是一点都不喜欢。
然而刚走两步,却突然听到身后一阵抽泣声。
扬恭静困惑地回过头,一瞧,只见徐童的脸上的泪珠已经滴答滴答地掉在地上,声音更咽道:“家师已在两月前……去了。”
“什么!!”
扬恭静闻言大吃一惊,上前一把拉住徐童胳膊:“两月前,为何现在才通知我!”
徐童哪知道为什么。
但这并不影响他的发挥,反而更加悲切道:“先生一生清苦,每日多是一本书卷,一盏青灯,鲜有和外人提及从前过往,遗留之际千叮万嘱,不可大声宣扬,不可大操大办,我不明其中缘由,却也不敢违背师命。”
“哎~~”
扬恭静心里五味杂陈,他知道文苑这个人什么都好,无论是文采,还是见识,都远超自己数倍。
只可惜当年那桩舞弊案,成了永远擦不去的污点,当今朝堂复杂,定然是顾忌到了自己的身份,所以才不肯通知自己吧。
“文苑兄,你这是何苦呢,杨某已是白发老朽,又怎么会在乎外人眼光。”
扬恭静还沉寂在自我感动中,徐童嘴角一撇,知道这老家伙再哭下去,自己的事就办不成了。
于是一撇嘴,哭得比扬恭静更凄凉,总算是把扬恭静从自我感动里唤醒过来,看着面前马文华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模样,扬恭静心里虽然不喜欢这个纨绔子弟,但总算不再冷眼相待了。
伸手拉起他道:“也罢,逝者长已矣,生者如斯夫,看你这身衣服,莫不是也在宫中当值?”
徐童擦了把眼泪点点头:“刚好在这钦天监做侍卫。”
“哦,如此也好,我和你老师也算是至交好友,你以后若有什么事情,且与我说。”
扬恭静这话本来只是客气一下,哪知道徐童一抬头就说道:“是有一件事,想请扬老帮我。”
扬恭静一瞪眼,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