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杆”最难挑,铁杆白瞎、铜杆最次、木杆中等、竹杆最好,不是那种长成的竹子,要用有年头竹根和竹鞭去做,上面的竹节要密,其形要好,能遇到合适的太难了。
老人这根烟杆一瞧都是上岁数,烟杆在常年的把玩中已然有了一层琉璃般的质感包浆,密集有形的竹节,更是平添了几分艺术的美感。
一瞧这东西的状态就知道,这玩意恐怕就是老头的半条命根子。
麻利地捏上一撮烟丝,老人手法也是独到,手指一捏直接塞进烟锅,在烟锅里轻轻揉上几下,就能揉得上实下虚。
只待拿出火石烘烤片刻便是放在口中抽起来,抽了两口,老头砸吧砸吧嘴,向徐童聊起来:“这地方少有人来,你来定然是有所求吧,说说看,我这个老骨头还是能帮上忙的。”
要么常有人说,男人之间的距离往往只有一支烟的事情呢。
徐童闻言也不客气,把自己来意说明后,老头目光一撇,拿着手上的烟锅子指了指后面角落里正叼着一颗石头猛嗦的汉子:“那你去找他,不过这人不好说话,你要早有准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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