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大老远跑一趟,不带走两个助助兴??”
徐童两眼溜溜打转,话无法说出口,但想法却是被两人看得通透。
“阴神不问阳事,来日魂堕阴曹时自有阎罗决断。”与方才那阵阴柔的声音不同,这个声音异常地冰冷,里里外外透着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,仿佛一言既出,便不再给人任何质疑的口吻。
徐童闻言心里顿时非常不爽:“那他们接下来准备炸开阴阳道,释放里面千万恶鬼呢,你们也不管??”
对于这个问题,两人异口同声道:“此事自有天命,非是我等可插手。”
不等他再想询问什么,两道身影便转身而去,飘忽间越行越远,隐隐约约地只听到范八爷口中念叨着一曲小调。
“无常小鬼叹无常,世人名利功中亡。
古今只写王侯事,不见白骨堆作墙。”
声音似远似近,听到的不仅仅是徐童,千手等人也听得真切,看着这两位大爷逐渐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中时。
众人终于像是松了口气,一些上年纪的干脆瘫倒在地上,像是被抽走了脊梁骨一样,浑身发软,竟是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。
“咦!三哥,我看你印堂发黑啊!”
这时候一位老人惊呼道,这位老人叫做虞鳌山,善于观人气象,是点金风水里的大家,目光一瞧,不禁惊讶地说道。
“发黑?”被他唤作三哥的老人爬起来,困惑地摸了摸额头。
虞鳌山仔细一瞧,又看了看周围其他人后,脸色再是一变:“不对啊!!”
“什么对不对,到底怎么回事??”虞鳌山的话让三哥有些恼火,知道他观人望气的本领,但话说一半,这就和老中医给你把脉时,突然皱起眉头沉默不语一样。
吓也把人给吓死。
虞鳌山也不回答他,扑到地上徒儿的身边,转过他的脑袋一瞧,待看到徒儿的额头上已是多出一道黑色的纹路时候,脸色一下变得煞白起来。
“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