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,他又查了一遍,余额变成了2000万円。
心里感觉怪怪的。
虽然平常开玩笑总是说‘不想努力了’之类的,但大多数都只是嘴上说说而已,毕竟可以靠自己的本事吃饭,谁愿意靠女人呢?
所以星野花见这种做法...呃,怎么说呢...就那种让人觉得...艾玛,真香!
下午三点半,放学的铃声敲响。
短短几分钟内,教室里的学生便走了个精光,只留下多崎司一个人。
今天他值日。
扫干净地板,给教室后面和床边的盆栽教水,有只圆鼓鼓的苍蝇趴在个讲台上一动不动,被他一毛巾拍扁。
刚擦干净窗户的玻璃,岛本佳柰催促的电话又打了过来。
“你快点过来啊,文学部这边的讨论会议已经开始了!”
“打起来了吗?”
“呃...你说什么呢!”岛本佳柰的语气,恨不得把手从听筒里伸出来抓死他。
多崎司边给讲台上的花瓶换水,边说:“我现在还在做值日,晚点再过去。”
“你不过来听一下前因后果,怎么帮忙调解?”
“放心好啦,我有办法。”
挂掉电话,多崎司扫了眼整个教室。
数学公式未擦干净的黑板、用掉一半的粉笔、晒得有些褪色的窗帘;墙上有用图钉钉着的画报、值班表、世界地图、村上水色画的一只羞耻感十足的猫娘。
眼前看到的这些东西,大概就是‘青春’这个词的具现化吧。
还有100円一杯的柠檬水......
多崎司锁好教室门,走向礼堂。
一只手拿着意大利语辞典,一只手插进兜里。不管是在走廊上,还是绿荫校道里,不少路过的女学生和女教师都频频侧目。
五月末的晚风不冷不热,稍长的刘海微微摆动。
只需要叫人看上一眼,便能确认他就是站在北高颜值顶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