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灵柩、石棺,统统消失,仿佛不存在一般。
燃灯道人回到灵鹫洞中,便见到了洞府中,坐着一个道人。
那道人见了燃灯,起身稽首:“道友从玉虚宫回来了?”
燃灯稽首还礼:“受阐教掌教圣人符诏,燃灯不得不去,也不敢不去!”
对方顿时微笑起来,对此并不意外。
在燃灯来投西方的第一天,西方教上下就已经明白,燃灯迟早有一天也会离开西方。
为利而来之人,也终将因利而走。
西方并不介意。
因为,这西方教来时容易,走时就难了。
如镇元子一般,来的时候,欢迎之至。
但其想走时,便会遇到种种阻拦、刁难。
错非是通天教主出手,强行将之带离。
镇元子别说带着那万寿山离开西牛贺洲了。
便是他自己,恐怕也得留下来。
这就是西方。
不怕你来,就怕你不来。
来了,上有宏愿证道的因果牵绊,下有诸佛菩萨的温言大棒。
自巫妖大劫后,能够从西方安然脱身,而不付出任何代价的,一个会元也未必会有一个。
这就是西方教的特殊所在。
也是西方教敢于收容三界种种来奔之人的底气。
连那昔年的金乌十太子,西方教都敢公开接纳。
三界之中,就没有西方教不敢要的人。
“善哉!”这道人赞了一句,看向燃灯道人:“那么道友又缘何如此匆忙的回来?”
“可是玉虚宫中出了什么事情?”
说着,道人的眸子便悠悠一转,一重吉祥如意的金光,在眸子里散逸开来。
燃灯叹了一声,对这道人稽首道:“确有着大事,正要与道兄等商议!”
“嗯?”道人眸子里金光聚焦起来,让其瞳孔开始变得金黄,其人也随之宝相庄严,慈悲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