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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自天、朝的限制!
当然,这些都是想象、猜测。
基于圣朝的想象,基于夏后氏时的猜测。
到底如何,无人知晓。
内心念头翻转,白泽表面上略作惊讶:“道友……竟已如此?”
广成子听着却是后悔了。
“原来白泽并不知道此事!”
想想也对,如今天人相隔,因果氤氲,诸天之事,哪里能传到人间?
且玉虚宫也不大可能主动宣扬此事。
恐怕在很多人记忆和印象中,他广成子依然是那个阐教大弟子,深的元始圣人看重的心腹爱徒!
“大意了!”广成子在道心之中暗暗后悔起来。
这可是一张好牌!
只要其他人并不知道他已是阐教叛徒,那么,他的回旋余地与可操纵空间就大了许多。
而且……
广成子想起了元始圣人。
“或许就算是他,也未必会拆穿我,组织我……”
从前,广成子是阐教圣人爱徒,自诩圣人衣钵继承者。
自然事事都站在阐教大道,阐教秩序的角度考虑问题。
而且,与圣人相近,难免在道心之中,忽视掉一些东西,美化一些东西。
如今跳脱出来,叛门而走。
却是打破了过去的桎梏,粉碎了那些曾经的幻想。
于是,广成子反倒是可以更客观、更仔细的看清楚元始圣人的道心与大略。
所以,广成子知道,即使他叛门,纵然他背叛。
但只要他做的事情,不违背阐教大道,甚至暗合阐教之道。
那么,元始圣人,只会坐观其成,甚至鼓励、嘉奖!
想明白这些,广成子就暗自在道心感叹起来:“难怪……难怪……”
从前许多不解,顿时豁然开朗。
燃灯叛门?圣人何故无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