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赧……新君力排众议……”晋公感觉到了危险,但他不知危险来自何地?
只是本能的抗拒和警惕,偏偏他无法讲出具体原因,只好与那使者道:“以吾观之,赧不妥,不妥……”
“这于先王,太不敬了,太不敬了!”
赧,在周公确定的谥法之中,乃是大大的恶谥!
赧者,惭愧、羞愧之意。
有愧于国,有愧于祖先,有愧于天下。
这是彻底否定先王的一切!
使者闻言,也是叹道:“雒阳群臣,亦以为不妥……”
“奈何新君执意如此,且有着上界法旨!”
“法旨?”重耳更加感觉不妥了。
上界多少年没正眼看过周室了?
怎么会忽然降下法旨?
“然!”使者道:“确为上界法旨,而且是老爷座前的某位小老爷法旨……”
“臣等不敢不遵!”
这下子,重耳也没话说了。
但他内心的不安,却更加忧惧。
赧?
赧!
先王谥赧?
到底意味着什么呢?
他思来想去,也没有答案,以至于之后招待秦国大将孟明视都没有什么精力,注意力一直分散。
匆匆招呼完孟明视,尽了盟友义务后,重耳回到自己的住处,依然感觉不安,便只好摇动先祖赐下的宝物,与在绛城的先祖姬武联系,将这个事情与先祖姬武说了。
就见先祖所赐之宝,猛地摇动起来。
“赧?”
“确定吗?”
重耳点点头。
“完了……”姬武的声音从宝贝之中传来,失魂落魄,摇摇晃晃:“赧……”
“掌教老爷曾算过天机,知周之天命起于文而将终于赧!”
“如今,天子谥赧,周运将终!周运将终!”
“人道恐怕立刻就会有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