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突然出现强光,一直没有注意到房间的少女,这时才发现,原来这里是一个小型的摄影棚。
虽然房间不大,但是设备却很齐全。
其实这屋子是红发男人的家,这房间里的设备,属於红发男人的爸爸,一名专业摄影师。
红发男人开始摆弄那堆设备,而长发男人显然还不打算给少女解下贞操带,反而又拿出那对少女曾用过的金属乳环出来,夹在少女早已完全硬挺起来的一对小乳头上。
那对乳环的夹扣可是咬得很紧的,所以在乳头被咬上的瞬间,少女立即又在痛楚之下高潮了。
少女并不知道男人们的打算,但是已经身为奴隶,少女也只好任由男人们摆弄,期求男人们满意的时候,会给予她渴求的满足。
但是男人们不但没有满足少女,反而开始给少女同时播放起前三个周末所拍摄下来的影片。
看着各段影片中,自己或被迫或主动,却同样得到各种残酷的玩弄,然後达到一个又一个远超极限的暴烈高潮。可是现实的自己,还被锁着贞操带,即使用力拉扯紧呅在小乳头上的金属乳环,也只能得到一个个会让两穴觉得更空虚的小小高潮。
少女再次恳求男人们,男人们表示,只要少女再多做一件事情,就会让少女大大地满足一番。
闲言之下,少女不禁满心期待。
影片才播放到一半,红发男人示意已经准备好了。
男人们要少女做的事情很简单,只是诚心诚意地在摄影镜头前,宣读出一段男人们事先准备好的说话而已。
少女拿着那张“讲词”一看,本已红透到极限的脸上虽然已经不能再红,但是强烈的羞耻表情还是很明显。
那张只有几行文字的纸上,第一行赫然就是“奴隶宣言”四个大字……
但是羞耻归羞耻,少女的身体真的已经无法再忍耐下去了,甚至就连羞耻的心情,都在催动着身体的欲望。事实上,少女并不是“无法再忍耐”,而是“早就忍不住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