赖那魏延叛贼相助而已,我军非战之罪。”蒯越终于发声道:“陶贼虽攻下樊城,但他却没有水师,无法渡过汉水,所以看起来很有威胁,但实际上襄阳却安如磐石,越以为,大王无需太过焦虑。”
蒯越一席话,令刘表猛然省悟,不安的情绪,方才稍稍平伏。
这时,那蔡瑁又傲然道:“陶贼先杀我二弟,今日又如此羞辱我三弟,我蔡瑁与他之仇,不共戴天,他若敢踏入汉水一部,我必率大楚水军,杀他们片甲不留。”
蔡瑁一席话,令刘表更加心安了,一想到陶商没有水师,他的担心就荡然无存。
纵然陶商再有诡计,在滔滔汉水面前,一切的诡计,强大的魏军铁骑,都将无用武之地。
难不成,陶商还能插翅飞过汉水不成。
刘表的脸上,这重燃了自信,咬牙道:“陶贼,本王倒要看看,你如何越过我汉水天险!”
当下刘表便安阔了心,一面安抚襄阳军民人心,一面令蔡瑁速还水营,严加巡视汉水,绝不可放魏军一兵一卒过汉水。
结束了当天的议事,刘表这才长吐了一口气,还往了内宫。
后妻王妃蔡柔见得丈夫一脸心事,便像往常一样询问是遇上了什么难题。
刘表也不隐瞒,遂将魏延叛乱,陶商如何攻下樊城,道与了蔡柔。
“陶贼竟然攻下……攻下了樊城?”蔡柔瞬间吓到花容失色。
刘表点点头,恨恨道:“陶贼不但攻下了樊城,还割了你弟蔡和的耳鼻,放他回来羞辱本王。”
“什么!”蔡柔吓的是丰躯一颤,惊怒道:“这陶贼,竟然如此残暴,敢这样对阿弟?”
刘表冷哼了一声,“陶贼若不是残暴,又怎么会灭了并州世族,中原世族又怎么会因畏惧他,千里迢迢来向本王投奔。”
蔡柔惊怔在了原地,惊恨了半晌,脸上的表情,最终却还是变为了恐惧。
“既然这个陶贼这么强大,大王何不忍辱负重,向他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