沿着汾水两岸狭窄的道路开进,沿途却要去强攻一座又一座的晋军关隘。
兵进十日,在付出了数千死伤后,他的兵锋才杀至了界休关前。
这也就是说,十天的时间里,他的大军只向北推进了八十余里。
眼前这界休关,乃是晋阳以南第一重险关,在此之后,还有数道坚城,每一座皆是依山而建,城墙为山石所筑,坚固到连天雷炮都轰不破的地步。
若一路强攻,只怕没个一年半载,他的大军别想杀至晋阳。
最让陶商感到头疼的,则是粮草。
并州群山险恶,山路本就难行,粮草转输吃力,若再拖到明年开春,雨那么一落,崎岖的山路就会变的泥泞不堪,更加寸步难行。
介时粮草运输跟不上,又攻险不睛,陶商就只有选择退兵。
陶商不得不说,他可以小看袁尚,却不能小看并州的地势山险。
“报——”斥侯飞奔而至,“禀魏王,周亚夫将军刚刚发来消息,称曹操已调一万兵马回师关中,函谷关的压力已减小不少,他请大王不必再担心。
听得这个消息,陶商精神一振,目光看向张良,“子房,看来你的一石二鸟之计,已经打下了一鸟。”
“函谷关压力已减,咱们演给袁尚的戏也差不多该收场,是该实施打下第二只鸟的时候了。”张良眼中掠起诡笑。
这时,旁边不知情的项羽,却道:“函谷关压力虽减,咱们虽可全力进攻袁尚,只是此贼显然早有准备,晋阳以南的诸道关卡都用山石加固,咱们的天雷炮都无法轰破,若继续强行攻关的话,只能是徒损兵士和士卒,非是上上之策。”
“不强攻还能干啥,我看只能硬着头皮攻。”樊哙挠着头嚷嘛道。
陶商和张良对视一眼,主臣二人的眼中,同时浮现一丝会意的诡笑。
“既是正面打不开通往晋阳城的道路,那何不转变一下思路,迂回一下呢。”张良意味深长的笑道。
“迂